1587年3月2日中午,万历皇帝看到朝廷上文官们衣着不整、毫无仪态,心中不禁生疑:平时重视礼仪的这些官员为何如此失礼?经过询问,才得知是因为宫中突然传来消息称万历皇帝将举行午朝大典。由于事发突然,官员们不敢怠慢,急忙赶到朝会现场,根本顾不上仪表问题。
为何万历皇帝因为这件小事如此严厉地惩罚了所有京官呢?《明史》记载:继而因循守旧,沉迷深宫,国家的法律和规章逐渐松懈,君主与大臣的关系日益疏远。
到了明朝晚期,言论变得较为自由,这也导致了一个现象:如果某个大臣没和皇帝发生过激烈的争执,他就会被其他人取笑。万历皇帝因此也变得不愿与文官们多费口舌,到了1582年左右,他便选择不再处理政务,即使官员在外等候也不予理睬。此次,他被百官惊动,原本打算只惩处几个官员,结果却波及了整个京官圈,这其中显然也有权臣间的争斗。
万历皇帝有着腿部残疾,这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敏感。1960年代,郭沫若领导的考古团队在挖掘万历皇帝的陵墓时,发现他的两条腿长度不同,右腿明显比左腿短,说明他行走时十分困难。万历皇帝非常重视仪表,他不希望朝臣们从他行走的艰难中感到同情。
从这一点来看,作为一位行走不便的皇帝,万历听到身边的太监报告说大臣们都进入宫中,或许在慌乱之中误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。当他艰难地走到朝堂,结果却发现只是一个误会,所有人都显得非常莫名其妙。此时万历皇帝可能觉得自己被捉弄了,心中愤怒可想而知。
进入懒政阶段的万历皇帝已经对政务失去了兴趣,可能此时他正享受美酒和美食,而群臣的突然召集让他更加不悦。可以把这种情形比作下班后,某人正在专心工作,而同事催促他去看电影,心中不免想,如果电影不好看,自己肯定要生气。
万历皇帝懒政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他的老师张居正。张居正是万历改革的重要推手,万历对他深感敬佩。然而张居正去世后,万历收到举报,得知老师竟然是个腐败官员,经过调查证实了这一点。万历被自己的老师欺骗了几十年,从此他再也不信任朝廷中的任何人,这也成为了他疏于政务的原因。
此次的小误会发生后,许多官员意识到一个信号:皇帝似乎不再关心政务。实际上,从历史进程来看,万历的懒政导致了明朝的灭亡,但细想一下,万历为何对这件小事如此愤怒?
万历皇帝本应因群臣的顺从而感到高兴,但他却选择严惩他们。惩罚的方式主要是罚款,但当时文官的工资普遍很低,罚款使得很多官员陷入困境。此后,官员们都记住了这一点,再也不敢轻易惹怒万历。于是,即使万历皇帝二十多年不再上朝,文官们也极少去恳求他参与朝政,这种局面在古代帝王中十分罕见。